林翳蝉风

江雨夜凉船

意识流是对于文章与自我的软弱的掩饰与流露。没有恒定的爱好,永远在流亡。

© 林翳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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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提一个问题吧

两个人月光下 和平聊天 的故事,有叛乱与虚构等等成分

这种两个人聊天暗中决定国家和平与战争的事真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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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琪站在城墙上,街上满是阴影,远处的黑森林,农场,看起来都是一种样子。今晚月亮大而皎白,但他只盯着上面若无形状的翳看。

  他现在是个很危险的人,任何人有了这种想法都会逐渐危险起来,尤其是这种奔忙的人。

  他累了,不想再当骑士,不想见到么么,不想再提高嗓门讲话。十诫的字眼曾深深扎根于他,但他不再确定它们意味着什么。

  “忠诚”,他缓缓地念,“正直。勇敢。”

  “好兴致——瑞琪团长。”他知道那是谁。

  “月色真好,不是吗?”他回复了,一个有礼貌的绅士对任何人都不能以无言伤害,他恍然想起在成为骑士之前谁教导过的一些话,想起弓上搭着的箭,箭穿过苹果再将它和汁液钉在树上,他对那个绝望的苹果印象很深,那是一个嫩青色而皱着斑纹的水果,被箭镞扎到后他听见的一声钝响,以及空气里随之飘着的清香。

  他相信这段记忆,近乎盲目地笃信它的真实,因为他对其他一概模糊了。

  “真稀奇,你没有办公,巡夜,或像个小孩一样早早上床睡觉。”RK的语气还是和往常一样,他注意到了骑士长大人不大对头,但谁在乎这个?

  “没有闲人的夜晚丰富。”瑞琪回敬一句。

  “你衣品真差。”

   瑞琪低头看看自己的白T恤,牛仔裤和红披风,觉得没毛病。

  “你的蝙蝠眼镜倒是很值得赞美。”

  RK面上一哂,忽然微笑了,“骑士,来玩个游戏吧。”

  瑞琪挑着眉,他甚至想学酒馆里那些叛逆轻佻的小子吹个口哨,好在他一时忘记了吹法。“我赞成。”

  RK拿出一副折叠的棋盘,摇动的棋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让人联想到一块不规则的巨石和伪装灿金的稻谷。“每走一步向对方提一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行,但三句里至少有一句真话,原则是:不许沉默。”他说着已经将黑色棋子摆好。瑞琪一扬披风坐在他对面。

  “马,F6,你今晚出现的原因。

  “我经常来,这时候。”他的口气稀疏平常,瑞琪却听出到他在后面三个字上咬了重音。经常?城堡上有特定的驻守,自从五年前的“礼花炮弹事件”后警卫部署只更加强,RK虽最近没大动作,追捕令仍贴在大街小巷。如他所说,为何至今一点相关消息都没有?

  “为什么穿那件尤其不搭的红披风。”RK将兵向前推进一步。

  “顺手。”他又出了马。“年龄。”

  “二十一。听说过阿瑞王吗?”

  第一个谎言出现了,瑞琪想。他见过RK的出生证明,他今年应该只有十九。“真意外我们居然同岁”,他将手上的兵在格子里扣出硁硁的响声,“皇族瑞查?我听说过他,摩尔王的兄弟,后来因不明原因消失。警署应该已经放弃追查了,警力有限,尤其还要对付一些捣乱的。”

  “你和阿瑞王的联系。”他上前两格。“你了。”

  “你想知道这个?我听说过他的故事,版本比你的有趣一点,阿瑞王和他的兄弟闹了矛盾,因为老国王对王位继承含糊其辞。他们俩比赛,剑术,骑马之类你们无聊的一套,成绩差不多,这种没意义的事就一直继续下去,直到婚礼以后,阿瑞王就消失了。当然不是他自己的婚礼,因为他可是个非常——非常专情的人呢。” 他恶意地拉长尾音,像已经知道了阿瑞是个名不副实的恶人,“别这么看着我,我会诚实地回答完这个问题。联系…比如说这副品味很高的眼镜?”他将眼镜摘下来,“我在森林里遇见他, ‘要做个恶人就遮住你平凡的眼睛吧。’他这么说。然后就像你看到这样。之后没了。”他把眼镜戴回原处。“怎么样,对这个他离开的国家怎么看?”

  “摩尔们安居乐业,幸福不正是所有人追求的吗。”他的回答可谓谨慎,像一瞬间把他的过去全忘光了。

  “好吧,我勉强把它当一句真话判断。”RK的声音像是在笑。

  “和阿瑞王的真实联系。”瑞琪补充,“最近五年。”

  “嗯,最近一周没有见面,上一次收到他的信件,再上次一起去巡视。”

“巡视哪里?”

“这可不包括在这个问题里。还有些谈话。我说完了。”他的语气像小学生一样诚恳。“下一个问题是——我手上珠宝的颜色。”一条银色细链从他手上挂下来,摇晃的紫色在投下的阴影里晃晃荡荡。“很像么么公主的某一条?我只是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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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会试着继续走完目前的大纲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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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