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翳蝉风

江雨夜凉船

意识流是对于文章与自我的软弱的掩饰与流露。没有恒定的爱好,永远在流亡。

© 林翳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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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想写些什么,我就模糊地感觉到“要写点什么”,像水从岩壁转变身形,拉得长长短短,最后“哒”地汇入前人的命运里,它们就这样从我的生命里掉下来,“哒”,掉进我的另一边生命,却不会掉进别人的。


我十八岁前很少质疑大命题,并不是不质疑,而是我也相信没有答案。接着一些信息啵啵啵地奔涌来我的脑内隧道,我满怀希望、满怀疑问、满怀爱,接着它们变成质疑、逃避、弱力。人类的变化无端已经让我恐惧起来了,但我没有希望怎样,只是觉得“不合我意”。可我又知道自己喜爱多样的变化与色彩,喜欢扭曲与不确定,喜欢未知与痛苦。


在两极的拉扯里我不知怎么开口出声,我的一个念头拗下另一个的头颅,却被下一个用利刃贯穿,这是一道无有尽头的多米诺骨牌,是昏黑的一端,与另一端。


《这一生为何而来》的阅读里我一直在想,十级灵魂真的有它的属性吗?到彻底脱离肉身层的那一刻,我们是因为“同一种认知”被送出的,一级一级的机遇和危险都被记录在我的灵魂里,这是否是导致我混乱无所依的根源?


说实话,强烈的预知感觉告诉我,有比起“万物一体”意识更高层的东西,但是它是什么?这一句箴言下的隐藏信息只有经验吗?


我不知道,我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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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