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翳蝉风

江雨夜凉船

意识流是对于文章与自我的软弱的掩饰与流露。没有恒定的爱好,永远在流亡。

© 林翳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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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于一位朋友说:“话剧舞台上的光与影还有对话看得我心里觉得非常难过,觉得大家其实都有错。”

我开始想说,大家都有对,但最后也没有说出口。怀着这样的原因写了一点杂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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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的人说出话的时候,行走的时候,孤独的时候。

  想到其他人的话,脚步,与空气中的烟尘,就会不经意地、下意识地说道:“神啊,我有错。”

  有些人继续请求宽恕,有些人则只是沉浸在这份情感里,有些人尝试着在脑中倒退,一步两步三步,直到说出的话从来没有出现,与他人怒目而视、擦肩而过。

  阿杰有时候想,宋老师怎么会给他那个亲吻,他像一只缓缓膨胀的气球,时间是那个打气筒,一点点地将金属味的空气输送到自己的故事里。他看起来越来越眉飞色舞,但他的故事已经脱离地面。于是他站在空气里向下看,平静恬和就像个小神,不倒翁只要轻轻的触碰就可以自顾自点头很久,三百六十五度角,统统都致意到位。阿杰在那串爆竹点燃时也点起自己的烟,他也没有勇气对妈妈说:“我喜欢男人。他叫宋正远,台大的教授。我喜欢宋正远。”将心比心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办法,这样就好,不必要求更多。

  当刘三莲大叫“恶心”的时候他想到宋正远为他录的手机铃声,活泼泼的自己,一次月食,还有宋正远的汗珠顺着打下来流到他的腰窝,都是一些想起来很渺远又鲜活的事情,在那两个拔高的音调里他居然能想起这么多。但当刘三莲说“同性恋”的时候,他想起的只有灯下妈妈拿出那个传下来的红福袋,和哥哥的遗像前有一只蜡烛被风温柔地一推,就带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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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