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微妙骨科倾向?
第九皿ED连带回忆杀杀得我无语凝噎
久慈誓抽烟、杀人、整天把“只有坏人才能活下去”挂在嘴边,唯一的羁绊是弟弟。
如果到了该拔枪而向的那一天,会顺利成为“坏人”而将镀铜子弹射入蔚蓝的发海,而保全肉体的性命,继续做着如上三件事吗?
久慈誓对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烟雾袅袅地流散在空气里,一只不知品种的鸟飞过去,运动两次翅膀,阴影就从男人的身上出现,又倏然而逝。
“他的枪法或许更好吧。像很多事情一样。”他呼出烟像冰川移动,淡淡地想。
作为兄长想出的“箴言”,久慈悠也珍宝一样地捧着,这样的局面,不是因为能给出的太少了吗?
让他放弃了那么多重视的东西啊……如果不是“家人”的羁绊在,如果不是那些笨拙的、所谓“童年时光”的东西在,应该早就各谋生活去了吧。这些亲缘啊、记忆啊,到底也不过是磨损的玻璃,放任不管会越发模糊,动手打磨则会变得稀薄,远远不如枪支可以依靠。如果真到了兵刃相向的那一天,率先舍弃这些的人,大概就是世俗的“坏人”,而可以拿到唯一的存活通行证明吧。
他拿出相片,拿出马克笔。自己已经笼罩在黑色线团里,彻底地死掉,那张小小的脸仍然微笑着。
烟碰巧地燃尽了,他站起身碾掉烟头,将照片、马克笔、枪支一并收回西装口袋里,背后传来少年们传球和笑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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