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翳蝉风

江雨夜凉船

意识流是对于文章与自我的软弱的掩饰与流露。没有恒定的爱好,永远在流亡。

© 林翳蝉风

Powered by LOFTER

《我哥》文评

若是诸葛青去见了所谓的最后一面,然后又怎样呢?

  结果是不怎么样,该说的话总是不该说、不愿说、说不出口的。

  

  关于《我哥》的文评,这已经是第三版了。早上在读《欢乐英雄》,古龙好是潇洒,我看着看着,闷气都能短暂地忘却了。想起的只有世间美好的事来——比如我还没有还上墓阙的文评,比如在墓阙之前诸葛青也该和我告一段落。

每一版都不满意,我不恨自己孱弱的笔力——世上有些事,本就是讲不清楚的。

 

先讲诸葛青。

文里提到两次诸葛青从来不算一卦,第一人称我们无以得知诸葛青到底是算了还是没有。也许他不敢算,也许也没有算的必要。孔明明不明蜀国的命数?毛宗岗评道:曰:武侯非左慈、李意之比也。长生不死,为出世之神仙;有生有死,为入世之圣贤。”天道在上,人道有为。我从来认为,做术士的处处都顺应“最佳结局”只算成功,而非伟大。当然在这个故事里我们无需用上伟大这种词,诸葛白写这篇时眼里只是他哥哥怎样,心情好不好,说了什么话。以及如果当时“我”怎样怎样,事情会不会改变呢。田鼠写感情不稠密,而绵密,人物间也从不亲密过头。大抵是因为各怀心事,大家站起来抖一抖肩上的雪,过往要背负,将来也无从推卸。正是这种精英式的克制与分寸,糅合俗人们跳不开的“情爱”二字。让一干读者唏嘘叹惋。明可出世,偏偏入世。

唏嘘叹惋这几个字我想了很久,好像还是不合适。我没有掉过眼泪,也没有被钝刀子割过肉,如果要拿什么作比,有一次笔刀划了大拇指,划的很深,当时不知怎么想的,划完掰开看了一看,立即就眩晕地趴在桌上了。那个拇指愈合的感觉,倒比较相像。

 

还有就是那场大火。

诸葛青参与了,依他的心气,依他是武侯后人,就不可不烧。而我年初写一稿的时候,想到的却是这样的事“诸葛青拿三味真火平定了祸乱,烧去寿数,心里除了大宗担当,天下苍生,是不是也有王也呢。就好像士兵入伍前在集市上见了一个姑娘,姑娘温温柔柔地,毫无理由地冲他一笑。女儿家的笑真是要不得,士兵在号角吹起前总要想起这个笑,在战场杀敌的时候,除了保家卫国,还想卫国内的那个姑娘。”

 

后提王也。

王也知道他的意思,但谁也没有捅破窗户纸。

 

更多的以后想到再说吧,这篇的文评多的数不来,我因为迟迟未落笔,为避嫌就都没太看(然而还是有看的不然怎么知道无数姑娘挥泪翻页)。

 

二稿开头:

我喜爱的底稿被留在数百公里外。坐在椅子上候车,对面手舞足蹈的男人与他抻长了脖子的听众叫我心烦,把唐宋传奇放下端起kindle

明明是重复看的文,还是一着眼便入了神。

进站的时候排在前面的青年一步一回头,看他送别的朋友,短短几步,直至拐口,他再多看一眼。

然后我超过了他,行李轮咚咚锵锵地发着声。


评论
热度(14)
2018-08-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