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翳蝉风

江雨夜凉船

意识流是对于文章与自我的软弱的掩饰与流露。没有恒定的爱好,永远在流亡。

© 林翳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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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金】

八百字短打,给阿璐写的生贺,没怎么考据还是走捏造风。取景是黑金化之后的金见到面前的格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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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是始料未及的,人在遇到这种情况总要有一瞬间的失神与惘然。在这一瞬间里他们思考了为什么自己正好面对着这种情形,是谁导致的,是我吗,我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我会做出这种事,然后空洞地扫视周围,请注意,在这一刻他们已经忘记了上一秒自己想过的所有事情,这一刻他们只是以无比的冷静与呆滞收集关于这个陌生环境的信息。


这对金是难能可贵的一刻,此刻他镇静又强大,黑色箭头仍有一半缠在手上,左右眼看到的景象有一些色差,右眼是更黑暗的那一只。


按理说这时候他应该昏倒,不省人事,在几天后悠悠转醒,问:发生了什么?大家呢?


之所以反常地保持一半理智,一方面是他已经对“他”有了一定的适应性。


另一方面,格瑞在他面前,他的心脏被贯穿了一个洞,衣料受力蜷曲着边,向肉里翻,

像给那黑褐颜色的中心裱了一层略浅的边。


  他走上前——恰好格瑞,也许这时候叫“格瑞的尸体”更为确切,离它不太远,一两步的距离,他迈动右脚,却整个人向前倾倒了一下,整条腿像根僵直的木头,他用同样直梆梆的左腿稳住身子,接着跪了下来。


  面前的人没有反应。


  “格瑞…”他沙哑地出声,他想叫得轻快一点,像往常一样,这样格瑞也会像往常一样地偏头回看他,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地叫“格瑞!格瑞!”


  “格瑞你看我。你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不正常啊。你懂那——么多,一定能告诉我怎么解决。我知道,你是最强的!”


  “格瑞你起来吧,这种小伤…”他拿手指在自己心口上比划着,陡然提高声音“根本不算什么!”这几个字他几乎是喊出来的。


现在连风也没有,他的声音越是高亢嘹亮,就越是显得形单影只。


  “走啊,格瑞,你去凹凸大赛前答应我探险的地穴还没有去,说不定我们还能找到一条钻石矿,给巴斯卡他们看看,我们两人小组是无敌的!无敌!”讲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把格瑞的一只手拉起来,高高举着,从那届校运会以后格瑞就不愿意和他做这个动作了。


  然后他放了手,格瑞的手也很快地软软垂下,“噗”地掉在地上。


  他感到一种疲乏,决心坐在边上等格瑞起来一样,蜷着眼睛打算等会再叫。


  几分钟后他睁开眼,茫然四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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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概括就是:金搞掉大家都直接昏倒,搞掉格瑞后还会醒着发发神经的糖点,觉得一个人在空荡的星球上一直不断不断地做一件事情这个场景还蛮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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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