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翳蝉风

江雨夜凉船

意识流是对于文章与自我的软弱的掩饰与流露。没有恒定的爱好,永远在流亡。

© 林翳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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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睇睇因“背叛”与姑母吵了起来,扬言要去别处做工,并将姑母的事情宣扬出去,而姑母说道:“”,睇睇的反抗立即被无所此言蕴含的,她生活的大部分所来的压力挤得粉碎,请诸君把握那富于上层人腔调的优美声音之后,能瞬间被理解、信服、击垮的世俗道理与不可违抗性带来的绝望吧。作者写到之后,薇龙在一定距离外看着睇睇的侧脸:“眼睛直瞪瞪的,一点面部表情也没有,像泥制的面具。看久了方才看到那寂静的面庞上有一条筋在那里缓缓地波动,从腮部牵到太阳心——原来她在那里此花生米呢。”每次观看时我都要感到一种非凡的震撼,脑内编织着场景:一个姑娘的沉默注视与另一个侧影——因为平静的面庞赋予了雕像一样的气质,僵硬、机械、无活泼的鼓动,规律的起伏,仿佛叫人明白了一种抽离,对新鲜青春的回收,悲哀的潜藏,然后浮现出来,像由潭中提出渔网,那被浸透的、被水与死亡磨损的、被潭的有安排的生机遮盖了的网,随陆上人心意的移动就收了起来,水凝了是顺着绳向潭水翠绿的表面——却实际是向最低的低处沉没,坠落声也没有。


  然而现实中有声音么,那对花生米的轻微咀嚼被软弱的唇舌包裹了,闷死了,如一只手捂住向无人旷野的呼救,双方却也没有其余激烈的举动。万籁俱寂中呼吸声是如何地招人羞愧与麻木呀,这生命的永动机,提请意志知晓自己如何弱和无能。




打读书笔记中,电子稿残忍地显现了某节一逗到底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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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7